他的眼底掠过一丝心疼,酒杯到了嘴边,但没喝下去。
“你醒了,感觉怎么样?”
符媛儿微愣:“你不怕慕容珏找你了?”
见状,管家赶紧让保姆给程子同摆上一副碗筷。
秘书诧异:“程总没给你打电话?”
他果然派人与爷爷交易,借机打压股份价格,符家公司的资产就这样在数字中,变得烟消云散。
穿过停车场的过道,她来到电梯口,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。
“早餐……”
符媛儿一愣,她反被问住了。
“下次不要一个人跑到程家去兴师问罪。”他开始说正经的。
“我以前是镇上学校教书的,后来身体不好就回家了。”郝大嫂笑了笑。
“我……”
子吟伤心的低头:“我……我知道我做了错事,我只是不想让我的孩子跟着受罪。”
“走了,来接你的人在外面。”一个声音响起,让她回过神来。
符媛儿站在洗手间外的窗户前,任由微凉的晚风将她脸上的红晕吹散。
子吟的鼻头冒出一层细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