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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念头在她的脑子里转了一圈，但她什么也不说。
“程子同！”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，“别让我讨厌你更多！”
“就算你只是享受过，这个印记是永远也消不掉的。”他眼底的愤怒更深。
符媛儿面不改色，继续往前：“别回头，走出孤儿院再说。”
程子同没再搭理她，而是靠上椅垫，索性连双眼都闭上了。
没见过敌对的两人还能互相进到对方的“军营”里去晃悠的。
但他没回答。
“于总还没回来吗？”冯璐璐又问。
过了一会儿，符媛儿悄悄将房门拉开一条缝，倒是没见着程木樱的人影了，但听到隐约的哭声。
如果符碧凝真和于辉有点什么，符家在程家人心中的印象会变成什么样……
程子同还算满意，“就这些？“
符媛儿找到位置坐下来，目光仍没离开这首曲子。
难道是有什么事情求她？
也许，爱情这回事，就是让人欢喜让人愁的吧。
秘书的语气云淡风轻，似乎这只是一个算不上故事的事情。